姜半夏死死咬著下唇:“你也知道我是被騙的,這事和我沒關系,我為我之前犯下的錯誤道歉,沈安然,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”
我勾勾手,讓她過來。
“那個司機不是自稱我爸爸么?按照你的道理來講,你已經和我爸爸結完婚了是吧?”
“但我爸爸已經去世這么多年了,你又是他的新老婆,該用什么方法下去陪他呢?”
姜半夏渾身發抖,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。
“那就配陰婚吧!”
反抗無效,姜半夏被爺爺事先準備好的人帶走。
她一路拼命呼救,可根本無人敢救他。
我望著曾經所有欺負過我的實習生。
“實習期不通過,你們可以走了。對了,是拖姜半夏的服我才沒有追究你們的責任的,但把你們變成這幅樣子的,也是姜半夏哦。”
“以后看人擦亮眼睛,尤其記得,看清姜半夏。”
姜半夏被扔在荒郊野嶺。
我拍了拍響亮的實木棺材,把沉睡的姜半夏吵醒。
她嘴上纏著交代,嗚咽嗚咽的哭起來,眼淚就像不值錢的珍珠般嘩嘩落下。
“安然安然放過我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不該欺負你的,從前都是我的錯!上大學時我也不該欺負你,讓所有人孤立你這些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我也不是要故意搶你前男友的,是他非要和我搞到一起的”
其實姜半夏所做的這些,我都沒放在眼里。
唯一引起我憤怒點的是造謠。
不僅污蔑我,還污蔑我爺爺,污蔑整個沈氏集團。
我無奈的攤攤手:“這怎么辦呢?你們已經交換鉆戒了哎,你這樣我很難辦的。”
張叔叔的老婆孩子皆是我從鄉下接過來的。
我去的時候,他老婆正在地里插秧,孩子被毒太陽曬得哇哇大哭,他老婆便背起孩子插秧,整整一下午,直到那片稻田都種好小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