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呢?”楓戲察覺祝鳶的不對勁,她似乎對上方那個令狐錦畫很關注。
“她好像我”祝鳶低聲喃喃,有些心神不寧。
那個令狐錦畫的容貌,居然跟十萬年前的她幾乎一模一樣!
這怎么可能!
“嗯?”楓戲沒有理解,“你們哪里像了?”
不可否認令狐錦畫是很漂亮,但祝鳶如今的容貌也是傾城絕美。
靜若不染塵埃,動則光華瀲滟。
“容貌”祝鳶下意識地脫口而出,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說了什么,不禁有些復雜地看了一眼楓戲,“沒什么,你不用在意。”
楓戲眨了眨眼,表面上沒說什么,卻將這句話給記在了心里。
“不就一裝貨嗎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解不宛不屑的聲音傳來。
祝鳶一轉頭發現,原來大家都來了。
“裝貨?什么意思?”齊明珠的眼里又閃爍起了八卦的光芒。
“就是故作清高唄,裝貨一個!”解不宛撇撇嘴,對于眾人的贊譽,內心十分地不滿。
“故作清高?我怎么看不出來?”齊明珠剛才也驚艷瞥見令狐錦畫的容顏,感覺她和祝鳶一樣漂亮。
尤其她端坐在馬車上的模樣,陽光落在她身上,充滿了圣潔的光輝,真像濟世救人的神女。
這時候,一道冷嗤從一側傳來。
“因為嫉妒我妹妹,就四處造謠,這可不是什么好品質。”
只見一個身穿白金華麗衣裳的男子佇立一旁,眉目深邃,黑發如瀑,俊美似玉雕。
“令狐渝之?”解不宛更是不屑,“說點實話,在你口中就變成了造謠,那你可真能顛倒是非黑白。眼睛被屎糊幾層了?要不要我幫你摳下來?”
“解不宛,幾年不見,你竟變得如此粗鄙。”令狐渝之眉頭微微蹙起,而且她還和一群下等人在一起,不會就是被這群人教壞的吧?
“接地氣怎么了,你管得著我?”解不宛根本沒給他好臉色,甚至有些厭惡。
令狐渝之慍怒甩了甩手,神色嚴肅。
“你若是現在道歉,我還能不計較你出言不遜的過失,否則別怪我上報解家,治你無禮之罪!”
解不宛被氣笑了:“威脅本小姐?令狐渝之,我真給你臉了是吧?要不要來打一架?”
解不宛卷起了手腕,一副要干架的氣勢。
兩人的吵鬧甚至吸引來了不少路人的關注。
“世家弟子不可獨自械斗,你簡直不可理喻!”令狐渝之雖然生氣,卻依然保持著風度,表現得很有教養禮數。
“那你就離本小姐遠點,我不想看見你!”解不宛冷哼一聲,“祝鳶,我們走!我帶你們去城內逛逛。”
說罷,解不宛對大家招招手,完全將令狐渝之甩在了一邊。
見解不宛是真的不理會自己,那果斷離去的背影,連頭也不回一下,令狐渝之徹底陰沉下臉來,厲聲說道:“解不宛,作為我的未婚妻,我想我有權利對你的言行進行管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