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向栩陽也從自己的房間里走了出來。
這人早上快十點爬起來吃了飯,然后就一直鉆房間里打游戲打到現(xiàn)在,邊伸著懶腰邊走著,一副慵懶享受的舒坦樣兒。
“你們都在啊?”
向栩陽自然地打著招呼,見程赫東在茶吧處站著,少爺似的“使喚”:“哥,幫我也倒杯水唄。”
程赫東仰頭咽完嘴里那一口,毫不留情道:
“沒了,自己燒。”
向栩陽跟著眉毛扭曲:
“沒了?那可是大容量水壺!不想倒請直說,我鐵石心腸是不會被傷到的。”
說完不相信,勁勁兒地自己走過去。
真等湊近定睛一看,水壺空空,果然沒了,向栩陽傻眼了。
“不是東哥,你水牛啊,這么能飲?”
聽見這個形容,許桉意遠在沙發(fā)上唇角都跟著不自覺地彎了彎,還有這樣說話的呢。
程赫東冷冷地睨了向栩陽一眼,表情冷峻。
這人吧,一旦這個表情,就顯得有些嚴肅生氣,極具壓迫感。
向栩陽也怵,討好地笑了笑:
“別當真,我瞎說的,嘴快。”
滑跪完還湊到程赫東身邊,撞了撞他。
不碰上還好,一碰上又不對勁了。
程赫東穿的照舊是半袖,只是半袖裸露出來的胳膊處皮膚熱熱的,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灼燙了。
向栩陽好賴還穿了件薄薄的長袖外套,隔著薄布料就這么一碰都能感受到熱的溫度。
向栩陽一臉錯愕地看著他,話語脫口而出:
“臥槽東哥,你發(fā)燒了啊,身上這么燙?!”
旅途12
東哥你,怎么秋天還這么容易……
發(fā)什么燒,就程赫東這個體格,一年可能都不帶會生一次病的。
向栩陽到底還是說得含蓄了。
他聲音大,許桉意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,放下毛巾面色帶著疑惑,看向兩人的方向。
不應該吧,明明剛才他看上去還好好的,一點兒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。
程赫東眉宇間壓出來道小溝壑,面帶不爽地回道:
“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