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他們。”
他揚聲,語氣平靜,目光卻緊鎖著身下之人,仿佛這話亦是說給她聽的。
“角宮內務,不勞長老院費心。至于云為衫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頓了頓,指尖在她光滑的肩頭輕輕劃過,帶來一絲微涼的癢意。
“她若安分,便容她多活幾日。”
話語里隱含殺伐之氣,與他此刻纏綿的姿態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!
獨孤依人清晰地感受到,在溫情之外,他依舊是那個執掌生殺大權的角宮之主。
金復在門外恭敬應了聲“是”,腳步聲隨即遠去。
室內重歸寂靜,只剩下彼此呼吸相聞。
宮尚角的注意力始終在她身上,仿佛方才只是處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他伸手,撫上她纖細的腰肢,掌心滾燙。
“還疼么?”
他問,聲音低啞,帶著一絲關切,但更多的,是一種審視般的玩味。
獨孤依人被他看得有些無措。
像跟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,有些缺氧,血氣也有些上涌。
這人打直球水平還真是一如既往啊!
上位者都沒有邊界感的么?
夢女也要臉啊!
她順了順呼吸,調整下心態。順從地點了點頭,又飛快地搖了搖。
這矛盾的反應取悅了宮尚角,他低笑一聲,胸腔震動。
“看來,是還不夠!”
他語帶雙關,手臂微微用力,便將剛拉開些許距離的她重新攬回懷中,緊密相貼。
“尚角!”
她驚呼一聲,手掌微微用力抵住他堅實的胸膛。
感受著他肌膚下蓬勃的熱力和再次蠢蠢欲動的欲望,羞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