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東東是哪位啊?
他們小情侶挺有情趣啊。
竟然取怎么說呢。。。。。。這么萌的昵稱?
經理硬著頭皮跟他一起喊:“那個什么,季、季東東讓我帶您去吃個飯,再送您回去。”
“不用不用,”司渺連連擺手,哪好意思麻煩人家,“我自己回去就行。”
經理是領了任務的,再加上他得知這個月一分獎金都沒有的噩耗,特別想把錯誤彌補回去。
總之連拉帶拽的,經理把司渺弄去吃了一頓飯,飯后開著司渺的保姆車踏上了回片場的贖罪之路。
雖然他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。
季越東站在窗前,看到他們離開才下樓,開經理的車直奔警丨局。
若不是王曉輝告訴他調查有進展了,他本準備自己送小朋友回片場的,但現在有更讓他在意的事擺在跟前——這個兇手傷了他,他可以走法律途徑,再想辦法加重量刑,但因為他的傷,讓小朋友開了大半的快車趕過來,急到把嘴唇咬的血淋淋的。
用不著小朋友動手,他自己都要弄死這人。
警丨局離酒店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,季越東到的時候,黑衣男人正拷在審訊室的暖氣片子上打盹。
因為季越東的交代,他沒和別的嫌犯拘在一起,而是自己單獨在一個小房間里。
聽見門打開的聲音,黑衣男人只是掀起眼皮稍稍瞥了一眼,便把頭埋回去,一副不在意不合作的態度。
分局局長在旁邊小聲解釋:“這位四進宮了,套路門兒清,根本撬不開他的嘴。”
“費心了,”季越東微微頷首,“我跟他聊聊。”
“行,別動手啊。”
局長囑咐一句之后出去,順便帶上了審訊室的門。季越東抱著雙臂,居高臨下地看著黑衣男人:“誰讓你來的?”
“沒別人,我自己,”黑衣男人從鼻子里嗤了一聲,似是非常不屑,“看你不順眼,行不行?”
果然是很難搞,不過季越東早已經料到會是這種狀況了,淡淡道:“我再給你一次機會,說不說。”
“啰不啰嗦,”黑衣男人看起來比他還不耐,“我都說了我自己看你不爽,我看所有有錢人都不爽,想報復社會,不讓啊大老板?”
“哦?”聞言,季越東勾了勾唇角,“看來對方沒告訴你我的身份?”
“不過。。。。。。”沒等黑衣男人反應,季越東向前邁了一步,欠身蹲在他面前,“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不重要,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。”
兩人的距離拉近,來自于季越東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聚集到面前拷著的人身上。
同樣蹲著的黑衣男人,竟被這感覺弄的下意識向后蹭了一小步,腳不小心絆到暖氣管上,差點沒摔個四腳朝天,勉強穩住身形。
看他這副不經事的樣子,季越東連目光都懶得分給他半分,低聲道:“我說,你聽聽對不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