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你就這么放他們進去了?”鐵牛有些憤憤不平的問道,“那些家伙是什么來路,牛逼轟轟的,看的我就想抽他們。”
“也沒什么來路,不過是幾個紫吾衛罷了。”蕭毅云淡風輕的回道。
“切,就是,幾個阿貓阿狗也敢。。。。。。”鐵牛說到一半,那圓鼓溜球的眼珠子差點沒瞪出自己的眼眶,“老大你說啥?他們是、是、是紫紫紫紫紫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紫吾衛。”蕭毅見鐵牛紫了個半天,好心帶他說了出來。
“我勒個去,闖大禍了,天都塌了。”鐵牛當即跪倒在地,抱頭慘嚎起來,那模樣,簡直比知道自家婆娘偷人還凄慘。
順便說一句,這鐵牛年逾三十,因著太過邋遢,所以沒有姑娘愿意嫁他,至今光棍一條。
“行了行了,人都走了,你鬼哭狼嚎的給誰看呢。”蕭毅沒好氣的在鐵牛的屁股上踹了一腳,“方才動手的時候可沒見你猶豫,怎么人家穿的那一身紫袍那么明顯,你這都看不出?”
鐵牛抬起頭,哭喪著臉看向蕭毅,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:“大哥,你是了解我的,我是一個色盲啊!”
蕭毅一愣,這才想起來好像的確有這么一回事,難怪方才這莽漢出手這般重,原來是真不曉得對面的人是紫吾衛。
鐵牛那滿頭大的眼珠子一轉,忽然站起身,拉著蕭毅的胳臂道:“老大,我看那紫吾衛老大好像挺欣賞你的,還給了你個牌子,要不如你帶著我加入紫吾衛吧,這樣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,而且也好過你空有一身本事,卻在這里當什么個有名無實的總兵來的強。”
“休要胡言。”蕭毅罕見的瞪了鐵牛一眼,“紫吾衛等級森嚴,上級殺下級根本不必任何理由,就你這性子,入了紫吾衛,只會死的更快。況且紫吾衛都是些什么東西,你難道不知道嗎?”
鐵牛被蕭毅一通臭罵,頓時歇了心思,委屈巴巴的嘟囔道:“那你還把那人給你的牌子收起來?”
蕭毅將那人給的牌子方才手心里掂了掂,笑著說道:“紫吾衛分三級,銅、銀、金,方才那人應該是個統領,他給的這牌子可是個銀牌,雖然不大,但好歹是快銀子,回頭我們去張鐵匠家借他的爐子把這牌子融了,再去把謝之則那神棍喊來,哥幾個好好喝一頓。”
“好嘞!”鐵牛一聽有酒喝,頓時連連點頭,就如同他經常說的,出來混,最重要的是選對老大,老大選的好,自然不愁吃香的喝辣的。
與樂呵呵的鐵牛不同,蕭毅卻是一臉深沉的望向那幾個紫吾衛進城的方向,方才他雖是在草垛里躲懶,可鐵牛那里發生了什么,蕭毅都一清二楚。
五個紫吾衛,為首之人是秋水境的高手,而那使快劍的家伙似乎刻意隱藏了修為,除了表面之外的五個人外,還有一個擅長奇門遁甲之術的家伙躲在地下一路隨行,看起來,這六人似乎很在意板車上面的東西。
只是不知為何,那板車之上似乎有一種奇特的力量,讓蕭毅的真氣也探查不清里面究竟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