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傳出去,父親被百官彈劾,無數人唾棄。
這事兒鬧到了朝堂,東梁帝為堵悠悠之口給婦人家一個交代,褫奪了父親所有功勛爵位。
父親自此之后一蹶不振。
想到這虞知寧緊咬著唇,這輩子她絕不允許這種事再發生了,她正要阻攔又忍住了。
還沒有發生的事,若是就這么告訴父親,父親也未必會相信,有一就有二,也難有防備之心。
于是她沉默了。
“也罷,既是靖王之邀,我應了。”虞正南點頭答應。
小廝說了地點和時間后離開。
虞正南嘆了口氣:“阿寧,驚馬的事你二叔也已懲罰宋氏了,你也快出嫁了,這府上鬧太僵對你不利。”
虞正清幾次三番地想要謀害大房,驚馬的事又撇得干干凈凈,算在宋氏頭上,想讓父親因驚馬的事和二房決裂還差點兒火候。
但此次西風閣何嘗不是一次機會呢?
她笑著搖頭:“事都過去了,我相信二嬸只是一時糊涂,既然父親有約在身,那女兒就不多留了。”
虞正南欣慰至極。
臨走前虞知寧忽然想起了裴衡也是重生的,肯定是知道今日要發生什么,若是裴衡也提前防備,那此局該如何破?
“父親!”虞知寧忽然喊。
虞正南停下腳步,疑惑看她。
“這兩日女兒夢魘睡不踏實,想去金云臺山祈福,不知父親可否將貼身侍衛借給女兒?”虞知寧一副有些被嚇怕的樣子。
聽聞是這個要求虞正南絲毫沒有猶豫,大度地將身后兩個侍衛派去保護虞知寧。
“多謝父親。”
虞正南滿臉寵溺揮手離開。
虞知寧抬眸看了眼兩個侍衛,低聲說:“準備馬車,我這就去金云臺山。”
“是。”
她這次帶走了云清,云墨還有紅燭,冬琴等。
對著冬琴低語幾句。
冬琴先是一愣,而后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