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教他們畫畫,帶他們旅行,給予他們我從未在顧家得到過的、毫無保留的愛與尊重。溫情這個名字,連同她所代表的一切,早已在我的世界里褪色為一段模糊而遙遠的噪音,引不起絲毫波瀾。
而溫情沒再出現在我面前。
她只是偏執地、沉默地,繼續著她徒勞的彌補。
她買下我多看一眼的拍賣行,將利潤轉入我名下的基金會。
她打壓任何試圖對我不利的商業對手,像個沉默的守護幽靈。
她知道我厭惡她,于是只通過助理冰冷地傳達。
“溫總說,這是您應得的,也是她欠您的。”
她活成了一個真正的可憐女人,身邊再無親密之人。
無數個深夜,她只能對著手機里唯一一張合照,一遍遍靠酒精麻醉自己,直到在無盡的悔恨與孤寂中,潦草地度過余生。
而在冰冷的監獄里,許長山從最初的歇斯底里逐漸被絕望吞噬。
他反復寫信給溫情,從惡毒詛咒到卑微乞求,石沉大海。
后來他開始出現幻覺,總以為溫情會來接他。
獄警通知溫情,許長山精神失常的消息時,她正對著我的照片出神。
她面無表情地聽完,只對助理說了一句。
“以后關于這個人的任何事,都不必再告訴我。”
她徹底抹去了許長山的存在,如同丟棄一件垃圾。
許長山最終在自我編織的妄想與現實的冰冷中,徹底瘋癲,而他曾視若生命的女人,自始至終,未再看他一眼。
當然,這一切都再與我無關。
我這一生都將明媚圓滿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