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沈家正忙不迭地制作請柬呢,請柬上的字由明熙親自用鋼筆書寫。
她之前是學畫畫的,書法自然也沒得說。
陸硯之將明熙寫好的請柬包裝好,兩人一個字也沒說,卻非常有默契,一晚上就這樣過去了。
第二天,沈硯之忽然接到了鄭良的電話。
“硯之,這里有件事非常緊急,你未婚妻她家里的事情你都知道吧?”
鄭良語氣有些著急,沈硯之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,這么多年但凡他往上升了,沈硯之也會跟著升。
“有人舉報,你未婚妻是資本家小姐。”
沈硯之蹙眉
“領導,明家曾經是確實是資本家,但是十多年前就已經把企業捐贈給了政府,我未婚妻她爺爺在世的時候,就已經被評為了紅色資本家。”
鄭良暗自松了一口氣。
“聽你這么一說,我就放心了,不過,你那未來老丈人怎么坐牢去了?”
“旅長,這件事和明家背景無關,我可以當面跟您解釋。”
鄭良也覺得這件事還是當面說的好。
“行,你最好拿上資料來部隊一趟,一次性把這件事解決得徹徹底底!”
掛斷電話之后,沈硯之就拿上資料準備出門,為了不讓明熙擔心,他只說是部隊需要這些文件,沒說具體用處。
一個小時后,沈硯之終于到了部隊。
鄭良已經在軍隊紀委辦公室等他了。
“書記,這是我未婚妻的家庭背景,明家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把企業捐給了國家,在戰爭時期,明家捐贈了上百萬,我們空軍單位曾經也接受過明家的捐贈,建國后明家就獲得了紅色資本家的稱號。”
沈硯之拿出了明家的榮譽證書。
“雖然明富因為個人原因坐牢,但是我未婚妻已經和明富簽了斷親書,您看看。”
紀官員放下了手中的搪瓷茶杯。
“好了沈團,大致信息鄭旅長已經跟我反映了,明家的具體情況我也提前了解了一點。
雖說沒什么問題,不過你確定要和她結婚?你這樣的條件,什么人找不到,何必惹出這種麻煩。”
書記嘆了一口氣,生怕沈硯之斷送了自己的前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