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織田作,不是普通人能接受的也不多啊。
太宰治雖然很想和織田作之助多相處一段時間,但是他已經需要走了,所以太宰治捂著心口一副痛心疾首地模樣說,“我也很想,但是我已經要走了。”說著他又吸了吸鼻子,“織田作!你要想我哦!”
織田作之助‘啊’了一聲,然后一臉認真的應了,“沒問題,我會想你的,太宰。”
太宰治:“……”
雖然他是這么說的,但是織田作這么認真的應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么說了啊!
月見里掃了他們一眼,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。
貓貓吃瓜看戲中jpg
“啊,找到了。”月見里指尖停了下來,饒有興致地看著電腦顯示屏中的畫面。
“啊~”太宰治瞥了一眼,“怎么花里胡哨的。”
“我以為就憑他們對于能力的起名方式你就有所了解了。”用天氣來形容,很浪漫、很意大利的風格不是嗎?
“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,”太宰治翻了個白眼,“我說這個競爭狀況。”
“我知道,”黑手黨的首領更迭怎么可能如此兒戲,之前腥風血雨的,只剩下兩位候選人了反而‘溫和’了,怎么想也知道有問題,“但那和我們似乎也沒什么關系吧。”
“也是,”太宰治‘嘖’了一聲,“安吾也只是想要確定他們不會在日本造成麻煩罷了。”
“會不會造成麻煩我倒是需要再好好觀察一下。”至于其他,那就與他無關了,那是意大利的事情。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他不會多管閑事,也不會忘記他本身的目的。
太宰治對于月見里的感覺一直很是復雜,因為某些時候他會覺得月見里跟他很像,有時候又覺得他們完全不同。他很難理解月見里到底是如何看的這么清楚卻還能怡然自得的生活,甚至真的那么喜歡一個人?絲毫也不擔心和懷疑?
“你不會害怕嗎?徹。”太宰治最終還是問出了口,那么在意一個人,真的不會害怕嗎?如果他舍棄了你、離開了你,該怎么辦?
月見里不假思索,“我只是冷情,又不是冷血,當然會害怕啊。”
他為什么會喜歡赤井秀一?就是因為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一副冷酷的模樣,單實際上卻是和他全然相反的存在,他對于赤井秀一最初的關注其實是向往啊。那般炙熱的靈魂,堅定耀眼的讓他忍不住關注和靠近,即使他過于蠻不講理到了能夠灼燒到他的程度。
這么說起來,也許和六道骸關注那個沢田綱吉有異曲同工之處,就是不知道那位彭格列十代目,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了。
都說異能力是能力者的性格體現,所以很長一段時間內月見里都一直在生死之間徘徊的,他無論做什么都會選擇最便捷最迅速的方式,至于安全幾乎是他最后才會考慮的事情,直到遇到赤井秀一被他阻止他才開始逐漸收斂起來。六道骸就曾半是嘲諷半是感慨地說過,改變了以后的他,變得像個正常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