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浪哥,我們被包圍了,怎么辦?”
白浪隨即甩了他一句:“你問我我問誰啊?”
沒想到這二貨竟然走過來把癱坐在地上的羅文海拖到窗邊,將羅文海的整個腦袋伸了出去,然后對著圍在下面的警員喊道:“我們要一輛車,兩把槍和三顆手雷,你們不要過來,否者我們就撕……”
“撕你妹啊!”
白浪走過來給了茍富貴后腦勺一掌:“我們又不是劫匪,慌毛線?”
“哦,對哦。”
茍富貴這才反應過來,但看著外面密密麻麻的警員,他卻慌了神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“那……那怎么辦啊浪哥?”
“直接下去。”
“可……可以嗎?”
“有何不可?走!”
白浪說著,帶著幾人徑直往一樓的大門口而去。
而沒人管的羅文海也是一瘸一拐跟在后面。
剛出大門,“當”的一聲,一發子彈直接打在距離白浪大母腳不到五公分的地方。
白浪低頭一看,光滑的瓷磚之上出現一道彈痕。
而跟在最后面的羅文海卻發出一聲慘叫。
“啊”的一聲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幾人回頭看去,只見那發子彈正中羅文海的大腿外側。
此時的他徹底的失去行走能力,坐在地上不斷哀嚎。
“啪!”
帶隊的警員隊長過來就給了開槍警員一大逼兜:“特么的誰讓你開的槍?我叫你開了嗎?啊?要是打到白先生怎么辦?你負得了責任嗎?”
他說著,還想再給一個大逼兜,但見開槍的警員縮著腦袋,而且白浪也沒有受傷,這才沒有再打下去。
訓完自己的人,他又朝著白浪身后的茍富貴等人喊道:“你們幾個竟敢綁架白先生,真是好大的膽子,還不快速速就擒。”
白浪揮了揮手:“小徐啊,誤會,都是誤會,他們是自己人,就里面那個躺著的不是。”
“啥?警報聲拉響了整個小澤鄉,竟是叫警員過來收拾殘局?這跟斧頭幫讓警署的人出來拖地有什么區別?”
帶隊的隊長徐忠隆也是一臉茫然,還好他很早以前就認識了白浪,且還知道白浪的厲害,不然今天不知道要捅出多大的簍子。
白浪對著徐忠龍笑了笑:“不錯嘛小徐,升官這么快,我第一次見你時還是鄉里的一個小警員,這才半年不到的時間,都當上縣里警署隊長了。”
“白先生過獎了,您沒事吧白先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