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沒和人聊天?
難道這秦伯的鄰里關系處理得很差?
也難怪別人都是兩層自建房,就他一個土房子。
不過這秦伯也不像那種很難接觸的人……
王準在心里琢磨著,帶著大家跟進了堂屋。
“說說吧,你們怎么會覺得有人偷尸體?”看到眾人進屋落座之后,秦伯隨意拉了條板凳,坐在了大家的對面。
王準將之前的經歷完整說了一遍,在講到‘紙人’的時候,他捕捉到了秦伯眼神中的微妙變化。
秦伯他,恐怕知道些什么……
王準心里有了底。
“事情就是這樣,如果找不到源頭,我們這些人怕是一個都活不了。”說話的同時,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秦伯臉上。
“你們懷疑是我偷的吧?這么多人一起跑來質問……”秦伯不是傻子,他注意到王準那近乎審視的眼神。
“沒有,您誤會了,我們沒有那個意思。”盡管用的是抱歉的語氣,但王準臉上的表情卻異常嚴肅。
“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,整個村子只有我和那個警務室的警員兩個人,你們不懷疑我,難道懷疑那個警員?”
秦伯理直氣壯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全部安靜下來,室內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。
“整個村子……就兩個人?”常威上前一步,不可置信地逼問。
“對啊,你們如果早幾年過來玩,整個村子就我一個人,那個警務室都是后面才建的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我們前幾天還找人問過路……”張文站起來,小步挪到王準身邊,“還記得吧,王隊……”
盡管現在是一天中最炎熱的正午時分,幾人心中仍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。
難怪常威偷回來的資料上沒有一起案子,沒有任何糾紛記錄,整個村子就住了秦伯一個人,他又能和誰起糾紛?
至于警務室的那個警員,恐怕也有問題……
如果秦伯說的是真話,那么整個村子就只有他一個活人。
這么看來,既然村子里只有他,那么所有的事情肯定跟他脫不了干系。
他就是這次任務中的唯一線索。
更何況,掛在酒店房間門口的火柴盒也全都是他制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