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一個月后他們可能就分道揚鑣了。
“對了,”傅靳年忽然說,“我聽說你最近在找工作?”
楚綿擰了擰眉。
找工作?
從謝家出來后,她確實是‘失業游民’了。
畢竟沒有必要再演下去,她就沒再去圣都醫院做護士。
她點頭:“嗯,準備找個醫院實習。”
“第一醫院怎么樣?”
“不考慮。”
楚綿想也不想就拒絕了。
傅靳年笑了笑,晨光透過樹葉縫隙落在他偉岸的肩上,此刻他的笑容看起來莫名溫柔。
“因為你四哥的事?”
“不全是。”楚綿搖了搖頭,“我想去別的城市看看。”
“那京城呢?”傅靳年問,“京城的醫療資源很好。”
楚綿停下腳步,轉身看著他,一雙好看的杏眼微微瞇起:“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?”
“沒有。”傅靳年失笑,“只是提個建議。”
楚綿沉默片刻,說:“我會考慮的。”
見楚綿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傅靳年沒有繼續問下去。
他知道,楚綿現在對他還保持戒備狀態。
看楚綿側頭盯著涼亭外面的幾盆雛菊看得專心。
“你喜歡花嗎?”傅靳年問。
“還好。”楚綿隨意地回答。
她只是暫時不知道該往哪兒看。
傅靳年看著她的側臉,輕聲說:“我家的花園里種了很多花,等你去了京城,可以去看看。”
又是京城。
楚綿眉頭微蹙,轉頭看他:“你很確定我會去京城?”
“直覺。”傅靳年微笑。
楚綿搖搖頭,不再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