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市長?”
“給他紙筆,讓他寫。”
“另外,24小時盯著他,防止他自殘或者出任何意外。”
“是!”
走出羈押區(qū),林昭遠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。
臨江市的天,要變了。
……
臨江市郊,一間不對外開放的私人會所。
鄭國濤把一個名貴的紫砂茶杯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廢物!通通都是廢物!”
董成給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市長,現(xiàn)在發(fā)火沒用。”
“人已經(jīng)被帶走了,手續(xù)齊全。”
“我們想硬搶,不可能。”
“我覺得他未必會說。”
“至少不會那么快全說。”
“他會拿那個當籌碼,跟林昭遠談條件。”
“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。”
鄭國濤停下腳步,看向董成。
“什么機會?”
“在他和林昭遠達成交易之前,把水攪渾。”
董成站起來,走到鄭國濤身邊,聲音壓得更低。
“雙管齊下。”
“第一,程序問題。”
“林昭遠憑什么繞開我們直接抓人?”
“這是不合規(guī)矩的!您要立刻向省里反映,對這次行動的合法性提出質(zhì)疑,要求我們市里介入聯(lián)合調(diào)查。”
“先把手伸進去,就算不能把人提回來,也能知道里面的審訊進度。”
鄭國濤眼睛一亮。對啊,程序!
“第二,”董成的聲音更冷了,“林昭遠不是神,他也是人。”
“他手下那幾個人,也不是白的。”
“那個張劍鋒手下的警察,以前在縣里辦案子,屁股就沒擦干凈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