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華依舊沒開口,只是抬起頭,那渾濁的眸子有了一點冷意。
陳長春卻不理會,繼續開口道:
“案發地點在一小巷內,根據警方還原,案發期間,你手握一柄銳利刀子捅入死者腹部。”
“死者反抗期間與你進行角力,最終導致傷勢加重。”
“逃跑過程中,卻又失血過多致死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在案發后,你逃回距案發地點僅五公里的南環巷家中,卻又因仇恨,再次返回洪福街道,對死者進行二次加害。”
“這些。。。你可有異議?”
言罷,他抬頭看向陳華,等待對方的話。
陳華還是沒開口,只是臉色鐵青,被拷住的雙手握成拳狀,死死盯著陳長春。
嘴這么嚴?
陳長春眉頭一皺。
正欲繼續開口。
豈料,耳旁忽的響起一道聲音。
“1997年,張翠死亡為什么不報警?”
徐良的聲音從角落處響起,所有人下意識扭頭看去。
他的表情平靜,眼神沒有任何情緒,好似只是單純談話。
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導致張翠死亡的兇手,便是陳建朱虹一家。”
“當時警方便在現場,你為什么不報警!?”
聽著二次傳來的聲音,陳長春頓了頓,并未將其打斷。
陳華依舊不開口,卻將目光投向了徐良。
見此,徐良也不生氣,繼續開口。
“我查過陳建的資料,對方有錢,在拆遷之前便有錢!”
“一個村長有錢合理,但太過有錢,便不合理。”
“他能來錢的地方無非一個‘黑’字。。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當年陳建應當沒少對你們進行壓榨。”
話音落下。
審訊室一點聲音沒有。
直到良久過后。
一直沉默的陳華才忽的點了點頭。
“嗯。”
聞言,徐良便繼續開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