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超遲疑著搖搖頭,對方的思路很快,他挺樂意跟著思考的。
“所以,我才說不是很純粹,但總的來說依舊屬于激情殺人。”
“況且你猜,兇手為什么二次返回案發現場?”
徐良笑了笑,用筷子夾著小籠包開始吃。
人是鐵飯是鋼,雖然現在店被警察圍了起來,但至少得把飯吃飽。
“為啥啊!?”
王超有點焦急。
“為啥都安靜成這樣還算激情殺人?”
“而且返回現場難道不是確認死者有沒有死嗎!?”
安靜到極致,與激情殺人,字面意義上幾乎是完全對立,也能組合到一起?
這完全矛盾啊!
而且兇手去而復返,除了確認死者死沒死,他還做了什么?又或是說能做什么?
徐良道:“一根繩子,從來不是只有一端是頭,它的另一端也是頭。”
他吃著包子賣關子,逗著實習警員看樂子。
“既然不是這頭,肯定就是那頭了。”
一根繩子?
兩端?
這是什么意思?
王超聽的云里霧里的。
眼見對方陷入沉思狀態。
徐良二話不說,躡手躡腳的腳底板抹油跑路。
他還約了客戶呢!
可沒時間陪這實習生耗時間!
而原地的王超卻好半晌沒回過神來。
良久,就在抬頭想問時。
卻發現人已經消失,眼前的人不知何時換成了包子店老板。
“人呢?人去哪了?”
王超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