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鳶驚得回眸一看,他眼中的白霧似乎散了一些。
慶叔難道真的是和伏凌玥在精神識海里戰(zhàn)斗?
“伏凌玥,如果是你在和慶叔戰(zhàn)斗的話,請你停手,他是自己人。”
當(dāng)祝鳶說完這句話,伏凌玥身上的戰(zhàn)意頓時全部消散。
慶叔也終于堅(jiān)持不住,一個腿軟,跌坐在地上。
他眼底的白霧徹底散去,氣喘吁吁地取出丹藥服用恢復(fù)力量。
“慶叔,你還好嗎?”祝鳶關(guān)心道。
“我還好,這是哪里?”慶叔緩過氣來,打量著四周,目光驚詫。
“這里是主墓室。對了,慶叔,諦離在哪?”祝鳶沒發(fā)災(zāi)厄魂幡,該不會是諦離自己跑去玩了吧?
“他?我不知道,自從我在封印寶庫里取走融魂盤之后,就被入了某個奇異的空間里,和一個人大戰(zhàn)了幾天幾夜。噢!就是那個人。”
慶叔的目光一定,指向了棺材后的那個人!
他的話音剛落,門口就傳來“哇哦”的一聲。
只見那位褚矩站在門前,驚嘆地望著宮殿內(nèi)巧奪天工之景。
“這真是老夫見過的,最漂亮的墓了,夜鷹魂帝生前一定很喜歡水晶。”褚矩環(huán)顧四周,完全沒將眼前二人放在眼里。
慶叔警惕起來,一個翻身站起,擋在了祝鳶的面前,他能從褚矩身上感受到他一品的實(shí)力,這個老頭很危險。
“她并沒有那么喜歡。”祝鳶抽了抽嘴角說道。
“哦?你怎么知道,難道你就是夜鷹魂帝?”褚矩挑眉,神色頗為有趣。
“我說是,你信嗎?”祝鳶半開玩笑道。
“為何不信。”褚矩靠近祝鳶,雙眼直直看向她。
兩人就這樣對視,十分平和,完全沒有起沖突的意思。
看了一會兒,褚矩了然一笑:“我族的信仰之力,可不會出現(xiàn)在外人的身上。”
他看得出,祝鳶的身上有很濃郁的信仰之力,而這些力量正是夜圣一族特有的,就比如圣城那座雕像上的信仰之力也很濃郁。
這世上的稀奇事多了去了,已逝之人重生,未必沒有可能。
“這么快就被你看穿了,不愧是一品強(qiáng)者的洞察力。”祝鳶無奈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