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寶貝!并非單純酒器,還是一件攻伐之寶!”
陳清大喜,他起初疑惑,此物為何驟然歸順,可隨即上次離夢后的記憶浮現(xiàn),才知陰差陽錯(cuò)之下,自己這夢中身竟在一醒一夢之間卡了霸革,達(dá)成了千杯不醉之條件!
“不過,青銅酒爵也好,還是那九品青蓮臺(tái),都是法寶靈性認(rèn)可了我,還未真正祭煉,待離去了此地,還是得尋得煉器法訣,祭煉過后,才算是真正納入門來!”
“咳……”
他正欲再探,忽聽暗處傳來一聲輕咳。
灰袍老者終于按捺不住,自陰影中一步踏出,拂塵輕掃,將漫天酒雨定住。
“小友,你倒是福緣深厚。”老者瞇眼說道:“藏寶閣數(shù)百年來無人能得的千日醉,竟被你小子收服了。”
陳清正要謙遜,老者卻突然逼近:“千杯不醉者,世間罕有,何況你那是不醉么?你心里清楚得很!”
陳清一怔。
老者又道:“之前因酒爵無主,并未催動(dòng)玄妙,酒水雖醇,卻有如凡酒。如今,你既得寶,雖是道行淺薄,但全力施展,怕是連第五境、第六境的修士都會(huì)被迷惑一二,但那等人可不是你能招惹的,便是迷醉,也是一瞬,切莫倚寶妄為,招來殺身之禍。”
陳清自是點(diǎn)頭稱是。
“此寶既認(rèn)你為主,老夫也不便阻攔。不過此物入閣時(shí),老夫與人有約……”老者拂袖一揮,漫天酒雨盡數(shù)收斂,重新歸于爵中,“你既得此寶,算是與老夫結(jié)下一段因果。他日,你或者你的后裔、門人,需替老夫做一件事。”
陳清心中警覺,但面上不顯,只恭敬道:“有何要求,前輩但說無妨,只要力所能及,晚輩定當(dāng)盡力。”
“不急,不過,看在你天賦過人的份上,老夫再提醒你一句,記住,此寶絕不可在玉京示人。”老者擺擺手,然后話鋒一轉(zhuǎn),“你方才以靈識(shí)窺探外界,可是想聯(lián)系曦瑤那丫頭?”
陳清心中一震,沒想到自己的舉動(dòng)全被老者看在眼里,不過這老者本就是樓中高人,些許行為,自是難以隱藏。
略一沉吟,他坦然道:“正是。”
“也算你有心,”老者輕笑點(diǎn)頭:“曦瑤那丫頭確實(shí)麻煩不小。”
他袖袍一拂,青銅古鏡再度浮現(xiàn),鏡中顯出一座被赤紅旗幡籠罩的庭院,九根青玉柱環(huán)繞中央,曦瑤公主閉目盤坐,周身妖氣翻騰,眉心一道狐紋若隱若現(xiàn)。
“這是別院中的景象?公主的青丘血脈反噬了?”陳清皺眉。
老者搖頭道:“是有人故意引動(dòng)她的血脈異變,打算借洗脈之名,行廢人之實(shí)!”
第39章也是醉了
陳清瞇起眼睛,問道:“六皇子?天后?”
老者笑而不語。
陳清忍不住道:“前輩既能見得別院之景,能否助我離開此地?”
老者笑道:“我乃守閣人,卻非開門者。”
陳清一聽,當(dāng)即明白其意,轉(zhuǎn)而道:“敢問前輩,天后為何要針對十公主?真是因公主的出身與主張?”
“小友這是打算一次問個(gè)夠啊!”老者哈哈一笑,而后道:“曦瑤丫頭困于血脈繁雜,相互牽制,反倒耽誤了自身,所以功法道行不高。但她天生神異,有天狐真身,憑著肉身神通,其實(shí)不比最前面的幾位仙帝子女差多少。”